闹很大的行动党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8:57 AM

林冠英:我刚买的Armani鞋是不能被这些青蛙弄脏的,我跳!(旁白)


我很明白被践踏的那3位是多么的令人憎恨,不过
我觉得,虽然这3位的确是做出了令人愤怒不已的事情,他/她还是有着他/她自己自身的尊严的,容不得于他人所践踏。霹雳州行动党这样的安排也让霹雳州政变失去了应有的焦点,并任由情绪继续的发泄,而不是让事件冷静思考和反思。

在大会结束后,国阵当然也是肚懒到不行,于是就焚烧林冠英的肖像泄恨(还真的是现世报)。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和黑帮寻仇有什么分别?这种具有暴力的‘交流方式’只是会在未来会发生更多这样的事,而不是利用理性的层面来进行沟通。若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政党间的纷争不会在是政策上不同而引起争端,与此同时也会掺杂了情绪化的成分在其中!有情各位三思其后果!






一个马来西亚,悲惨武吉公满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12:11 AM

纳吉在他登上首相之位时,推出了‘一个马来西亚’这个国家概念,他誓言要:‘以人民为先、现在就表现’的理念来为人民服务。在一个马来西亚的口号下,马来西亚似乎都处于一个全新的气氛里面,而这些都是拜纳吉所推行的一些所谓‘开明’政策和极其成功的形象塑造所赐。不过在另外一面,武吉公满的山埃采金却暴露了‘一个马来西亚’只不过是一个公关手段,而不是一个真正能惠及马来西亚子民的理念。


武吉公满山埃采金事件发生至今都有了三年了,Peninsular Gold Ltd2006年就得到了彭亨州政府的支持,在金矿厂建立完毕后,就请来了彭亨州的州长——安南雅谷来开幕,当时,他信誓旦旦的承诺州政府将严格执法,不让武吉公满的村民的健康不受伤害。不过,当村民们的健康已经被无名臭味和机械声弄到头晃脑胀,红肿处处,而且也间接使到张少平先生暴毙在其果园中,不过他的回答应该也只能是这样:‘州政府也无法保证什么。’要知道山埃作为一种赫赫有名的二战化学武器,同时美国军方也把它列为‘战争级’的化学武器,当它被吸入人体的时候,不需要高深的化学知识和繁杂的化学方程式证明,大家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而这些毒物就是武吉公满空气中的一部分,想象下在一个小村落里每人都在‘吸毒’的‘盛况’,相信这应该有如劳勿榴莲,成为了这里的‘特产’。

在这一起事情中,有两个人是应该要负起其责任的,这两人同样来自马华公会,一个‘号称’是代表了全马华人的政党,是谁呢?一个是劳勿区的国会议员黄燕燕黄大部长(请容许我这么叫她),而另一人就是Peninsular Gold Ltd的董事甘代耀。为何要他们负起责任呢?而且还是什么责任呢?简单来说,是一个在朝不做事,无法履行其国会议员的责任,另一个带着发展之名,行危害村民健康之事。黄大部长在武吉公满事件中都失去了其作为国会议员的责任,对于村民的质问不闻不问,就算是听到闻到了也百般借口推卸责任,说三推四;而另外一位更为‘厉害’,(或说可恶也行),打着发展劳勿的名堂来到了武吉公满,通过几家华文媒体来为他们进行了一般修饰,把山埃采金法名称‘美化’成‘炭提炼法’,这不过是换瓶不换药的做法而已。和黄大部长一样,对于金矿一事不但是推卸责任,还一直为自己的利益辩护,他自己深知这样的采金法是会危害到健康,金矿工厂就建在新村里面,而工厂日日夜夜都在使用山埃进行采金,古有‘开门见山’之言,现在就有武吉公满村民就真的是‘开门见山‘,只不过彼山不是山坡,而是山埃也!

武吉公满在马来西亚地理上说是集水区,而金矿厂就是在其附近,金矿主声称利用山埃采金是不会污染地下水和河流,他们建有20架的空气和水源勘测器,随时能够预防泄漏事件发生。美言巧语的背后,是另外的一面:在提炼黄金的过程中,黄金是依附在土地里,在生产出黄金后自然就会留有一堆含有山埃的泥渣,而泥渣的处理方式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利用最简单的做——直接的把它们丢在坑里,然后在继续的挖金,继续的丢在坑里,就一直循环下去。大家有看到问题所在吗?丢在坑里的山埃会随着雨水渗透到河流,井水,还有地下水,说没有水源没有被污染是骗人的话!这还不是最惊人的,不要忘了,雪州政府就是像彭亨州政府购买水源,也意味着说,若发生了大量泄漏山埃事件,祸害的不是武吉公满而已,而是彭亨州的人民,雪兰莪州的人民,甚至是全马来西亚的人民!
一个马来西亚下的武吉公满,纳吉政府无法以人民为先的态度,更无法现在就表现的行动来证明,让他的子民每日都在公开‘吸毒’;任由水源被污染,让人民无法享用应有的清洁水源,那么‘一个马来西亚’也只不过是一个口号,无法显现出纳吉政府的决心,只能让武吉公满继续的悲惨下去。



装修通知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9:14 AM

本部落格正在进行装修中,完工日期还未确定,将另行通知,若发现有何奇怪之事,请勿惊讶,纯粹是施工问题。当然,有任何意见也欢迎留言,谢谢!

我祈祷赵明福在14楼已经死了(转载)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4:44 AM
有些人選擇淡忘。有些人沉默以對。有些人說要等大選才來算總賬。
可是有些人,卻堅持要用他自己的方式來討這筆血債。
(Merdekareview的照片)


听到这句话,鼻子一整个很酸。还没有决定放不放任多余的情绪,说的人眼泪已经几乎夺眶。

因为,死了的人,就不会感受到从高楼堕下的绝境恐怖。

我塞了差不多两小时的车去看阿忠,他这么跟我说。阿忠是谁?有人说他是疯子,也有人说他是头风佬,赵明福死了多久,他就红多久。

明明穷到白饭捞咸鱼,他还要炒老板鱿鱼全职跟赵明福伸冤。

拜六早开棺他也去霸头位抢在棺木前,左手拿死人的黑白照,右手举拳头扮超人。因为赵明福死时右拳紧握。我不知真假。這是阿忠说的。

棺木上了灵车他也驾着20多年的老摩托追灵车,结果半路撞洞摔到一扑一碌。好彩後面光明記者的車子來得及煞車,要不然22號各報的頭條除了趙明福,恐怕還會有他。所以他一直笑著跟我說,好彩光明的記者救了他。

修老爺摩托修了兩粒鐘,花了45令吉,他半個月的伙食費。一修好,又跨上老殘摩托,一路滴血一直滴到到医院。

沒有人叫他守夜,不過他幫忙守到天亮,等普緹他的偶像來才作罷。原因是守到早上七點大家都睡倒了,所以他更加不能睡。

有人买份麦当劳请他,他笑着说哎哟这是我七年来最丰盛的一餐。鸡骨啃得干净得没有一丝肉屑。

傷口深得差不多要看到骨。
他說流最多血的就是這個洞,其他是濕濕碎。

手上的傷口還明顯紅腫。他當沒事,我就是望到也覺得很痛。
沒有辦法,我是薄娘,醫生看到我就頭大,說沒有見過比我更怕痛的病人。

最深的伤口在肩膀。我没有叫他再给我看多一次因为衣服每次剥开来都会让伤口再皮开肉綻一次。


衣服上滿是補丁。我看了很難過。老實不客氣的問你可以不要再穿這件衣服嗎?他無奈的說,可是這是我唯一可以代表趙明福血海深仇的紅衣。

原來,他只有這一件紅衣。


洗了再洗,那个血迹还在。他说更好,代表赵明福的血海深仇。补好了,继续穿。

我:阿忠哥你連pocket也補到很夠力咧~!
阿忠哥:沒有啦,是給奸剷拖出去時扯破的,補好可以穿的嘛,沒面子的是作錯事的人又不是我啦~!



请他吃饭,他菜少少,饭多多。每次夹菜只用筷子压一点点鱼肉出来,一口飯有魚當菜,接下來兩三口再扒白饭。這一夜,我們靜靜的看著他一個人吃了四碗白飯。

(後來老板有吩咐說他要請客。所以最後不是我掏的腰包。謝謝老板。)


自己作剪报和讨公道的工具。一张赵明福的海报折来折去随身带,已经差不多破烂,不过他还拿来当宝。原因是它的正面是趙明福,可是它的背面是蘇淑慧。他用自己的方式,把陰陽相隔的兩個人重新連結在一起。

时间过去了,一些人的愤怒平息了,一些人淡忘了,可是还有人坚持要用最原始的身体语言,控诉冤情。

"冷漠的社会有份杀死赵明福。"他一直这样跟我说。

因為當我們對錯誤選擇明哲保身,就是姑息養奸。就是幫兇。面对他,我羞愧得吃不下,拼命喝茶喝得胃抽筋。一個天天扒白飯的人,一個已經51歲的老年人,依然堅持黑的就是黑的,永遠不可能變成白的,為什麼?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路用手机写着这段,一路发觉我已经不知道是众人皆醒他独睡,还是众人皆睡他独醒。

今夜,悼念赵明福。

*转载自:http://donglim.blogspot.com/2009/11/14.html

哇!好乱!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10:10 AM
自从308后,马来西亚就开始了不间断的噩梦,霹雳州的政变,自贸区丑闻事件,赵明福离奇命案,马华党派斗争,还有民联三党之间的内部问题等都是媒体每天都在疲劳轰炸我们阅听人的神经,我估计我们大家的神经线都已经变的很粗,因为它们都在这些疲劳轰炸成长兼麻木了。

通常我们看到最近这几个月的报章头条的那些新闻时候,我们或多或少都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若用言语表达的话,就是:‘哇!好乱!’这样无奈的字眼。‘哇!好乱!’并不是一个错误的看法,而是你,我,他和其他大马人民共同的想法。我们得承认,我们都处于一个不安稳的年代,我们国家正在面临政治上改变,我们的经济也面对高通彭的困境,我们的社会被罪犯的威胁。我们就好像是弃婴一样的,我们感觉到这是定点,看起来我们只能每天看了媒体所报导的各种乱象后暗自‘哇哇’声之外,我们就不能做些什么了吗?马来西亚的人民就只能忍声吐气而已吗?还是我们要在思索我们的出路?

佛語道:心动则物动,心静则物静,簡單的說就是物體/事件都是于自己的心境來決定的。既然在上文中所提到的事件都是那么煩人的話,那么我們也 何嘗不試一試換一個心態看呢?我們不必要一看到這類似的新聞報道就搖頭并在那里‘哇哇’聲,我們可以想想這些事情和自身有著怎樣的關系?例如說貪官污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和我作為一個公民是有著怎樣的關系,還是我們自己的權益到底有沒有受損呢? 當你真正的去思考這些問題后,你就會發覺,這些煩人的事情既然和我們的日常生活是連接的,貪官污吏把我們的稅金偷偷的收在自己的口袋里,那么本來應該撥款給窮人,學校或是殘疾人士等款項到底去了哪里?他們到底有沒有受惠?

若是有嘗試去思索這些事情的朋友,一定會有一個疑問:‘為什么會這樣?’‘是什么造成這樣?’朋友,這是好現象,請好好的保持這樣,你擁有了反向思考的能力,擁有反向思考的思維模式會讓你有了提問的能力,從提問中你必然也需要答案,那么你就會從事物的功能、结构、因果关系等里頭尋找任何的蛛絲馬跡來回答你的問題,若無法在你的腦海中找到的答案,你會跳出腦海去尋找屬于你的答案。在這個過程中,其實是學習或是了解這個社會與你的關系,你會看到一般上或是平時都不會留意的事情的另外面貌,你會學習的更多,眼界也會更為廣闊,思維也更為深厚些。

當你了解這個社會和你關系后,你就會開始關懷起你附近的人和事務,這就是人文關懷的起步,我們秉承著我們作為人與人之間的同理心,我們對于他人的生活狀況,尊嚴,自由有者肯定的態度。也因為這樣,我們開始盡可能的協助那些需要協助的人,我們開始思索思索問題的背后,我們向壓迫的機器挑戰,只因為我們都肯定了人的自由,尊嚴,追求幸福是不可被抹殺的。

說了那么多,無非只是想帶出一個一個想法,我們人都是和其他人有著不同的聯系的,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的生活,我們要把跳出自己的框框,主動的去接觸不同的人和事務,這不單單是豐富了你的人生,增加你文憑的分量等,而且也是一種心靈的體驗與成長,也從中了解到自己為何人的概念。

那么你下次看到報章頭條的時候還會‘哇哇’聲嗎?

电动古城-纪实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12:06 AM
在一个适合前往观赏音乐会的天气保佑下,我和两位友人一起下去马六甲去看Our Hours双电其欢的独音演出,我坐某某的车上边看着一闪而过的风景,边听着车上两人的无聊嬉闹,这吵杂的嬉闹宛如音乐,而这风景也恰恰像是音乐MV的片段,杀掉了从KL到马六甲的漫漫长路的虚空,约2小时的路程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的过去,转眼就是来到马来西亚一切历史的源头——马六甲。
花了些时候才找到当天的演出地点——The Baboon House,一家坐落在浓厚南洋风味的旧街道里的小酒吧,设计新颖的小餐厅和这里旧街有些异样的融合,虽然有一些时空冲突,但不失旧街道的美。因为预算到来的时间太多,所以就在马六甲市区里走走看看后一会才回去The Bamboo House,回去时,表演也差不多开始了。
The Baboon House的室内设计也很玩味,大致上可以分为三个层次,具有南洋风气的大门后就是有一个小展览厅,温柔的灯光照耀下的展览厅有着Tee,各种形状的蜡烛,帽子还有各式的装饰品。在这小展览厅的后面,就是一个被迪斯科灯照耀的小酒吧,这个小酒吧里有着一个吧台,几张餐桌,几张椅子和一个凹下去空间,而这个空间就是当天表演的地方,我会认为这小酒吧的设计好像有着巴厘和南洋的味道在里面,在这凹下去的舞台的后面是一面大墙,大墙上绘有一副上半身为大鼻子,戴上眼镜和怪异小丑帽的小丑,下半身倒挂在树枝的蝙蝠,但是画的本身是由各种线条所组成的,这一副墙上画就成了这小小酒吧里瞩目的焦点。小酒吧过后就是绿意纷纷的花园,花园里有着各式各样叫不出名字的盆栽,环绕着在中间的秋千,秋千旁有一个小瀑布,整体感觉就宛如是绿野仙踪盘的美好,这和之前的小酒吧的热闹隔开了一个安静的空间,适合让一对情人在这里卿卿我我,度过两人世界的好地方(笑)。
说回当晚的演出,我们有活跃于电音圈子的电子组合,迷幻雪芒果(KOKKAMANGO)和电棒作为当晚的演出嘉宾,首先上阵的是迷幻雪芒果,自从‘招揽’了两位才女后,迷幻雪芒果就活跃于电子场景的演出,这次更是南下马六甲进行演出,看来他们步入了另外一个里程碑,当天演出的曲目总共有6首,五首旧曲一首新歌,也是该乐队在重组后的第一首创作,在那一天里终于有机会聆听。芒果们的演出的歌目都是以迷幻为主,外加场地里的灯光也同样的灰暗和迷幻的,让整体演出都达到迷幻雪芒果歌曲里的迷幻意境,当晚的音响也不让人失望,但也不会拍案叫绝,不过却适合这样的小型演出,这应该可以称为‘小而美’吧?

迷幻雪芒果短短的演出之后,就到了和迷幻雪芒果很有渊源的电棒的表演时间,同样的都是由各种电子器材而成的电音,但是却和迷幻雪芒果的迷幻风格不同,主唱Vanes的艳丽裙子就说明了这一点,他们更为活泼,音符和节奏也更为跳跃和随性,让在场的人们从迷幻中清醒了过来,场面顿时活泼起来,偶然望出去酒吧外的街道,沉静的古城也似乎‘电’动了起来。电棒当晚总共演出了大约7首歌曲,首首都是挑逗人的舞蹈欲望 的节奏,灯光不停的闪耀着欢愉的光芒,整个小酒吧也似乎动了起来,众人都乐在其中。

当晚的来的听众除了载我南下的两位友人之和后半段才出现的胎的贝士手之外,大多都是来到马六甲的旅客,印象中有两位酒客,一帮安迪安可和几位老外,在演出的时候也时不时会有几位带上大背包的老外旅客被乐声吸引过来看看,值得一提的是当笔者在场专心看演出的时候给一位安可抓来问问题,从他的问题里推断,想必他应该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音乐类型,他问笔者这些音乐是不是演出单位自身的创作,我的回答自然就是‘当然’二字,怎么知道这位安可在杀出一句‘怪不得在市面上听不到这样的歌’的句语,当下的笔者顿时感动茫然和无法言语的复杂感觉。。。在电棒演出结束后,主办当局也提供free jam的机会给在座的朋友,笔者当下想了一想,到最后也决定献献丑,和一帮从KL南下的友人胡乱又不成调的jam了一轮后,当晚的演出就这样画上一个潦草的句号,这时才察觉时间已经是深夜,抬头一望,天窗里的明月也告知时候也不早,就这样随着友人的车子回到KL市区,也该想想用什么理由说服学院的守门员开门让我回宿舍,哈哈~
图/Vanes
文/Raymond(于8月12号 刊登在动态度部落格)

这就是一个马来西亚!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9:02 AM
8月的第一天,在往常的年头里不过是普通的日子,大家都在为这自己的生活,理想而奔奔泊泊,就是那么平常的一天,不过在今年2009年的8月1号,我们从我们自以为的平静的生活里出来,我们走上了街头,我们为正义和人权而走,我们也遭受了无理的压迫,却证明了所谓的‘一个马来西亚’是早已在我们心中根深蒂固,无需政客的刻意渲染,因为他就是在那里,在每一位可爱的马来西亚人心中。

在这巨型的集会还未开始,我们的警察早已经实践了他们保护市民的责任,在这里设置了路障,哪里也有大批的警员在为‘看顾’我们的安全,使到吉隆坡比以往更加‘繁荣’,很显然的,当权者开始感到害怕,若不是害怕着人民力量的苏醒,为何派遣了那么多的警察,那么多的路障来限制我们?说的粗俗一些,就越害怕的狗儿吠的越大声。

在8月1号的那一天,在我和战友前往SOGO的路途中,前线转来了消息,凡是早到的战友大部分都上了罗里车,警方也准备好一切,水炮车,镇暴队,枪膛上满了催泪弹,就只是等着群众的出现。等待所有的人都集会完毕后,我们就开始了游行,游行中有着不同的人,有老有少,有不同的肤色,也有不同的意识形态和不同的宗教背景,不过我们却是团结的走在一起,因为我们只有一个目标,我们认同内安法令的残忍,违反了基本人权,甚至是成为政棍的排除异己的最佳工具,所以我们选择走在一起,因为我们不认同内安法令只是停留在‘检讨’的阶段,因为这不过是当权者的辩护,它应该为了国民的基本人权而要永远的被废除。我们选择走在一起,也是为了证明种族间的的关系的团结一致的,虽然我们的背景是远远的不同,不过我们的心却是在我们身于斯,长于斯的国土,马来西亚!

当我们一行人游行不到半小时,早已准备的镇暴队就开始执行他们的任务,不长眼的水炮车不顾人群的横冲直撞的开始了压迫的前奏,主奏是随后而来的镇暴队,他们开始无差别的射出催泪弹,当催泪弹射向群众的时候,从催泪弹里散发出的烟雾让每一位‘感动’得落泪不已,喉咙也好像有着一把火在燃烧着,身体也觉得实在是烫的可以,以上的这一些就是警方对于良民的优等待遇,虽然在这样的艰难的时刻,我们还是继续的前进着,水炮车和催泪弹可以让人群暂时驱散,不过是无法消灭我们心中的共同的地方,就是我们希望在这一片土地上不在有着恶法的横行。
虽然在集会还没有开始前就宣称会与反对内安法令的‘硬碰’的支持内安法令联盟也会参与这一次的集会,可是打从一开始,这些联盟就与“一个马来西亚,拯救马来西亚,保留内安法令,捍卫马来人特权”这样前后不符的句子作为他们的口号,过后连续有团体继续退出这个联盟甚至在最后一分钟退出的也有,在集会当天也看不到他们的踪影,甚至到了最后,也不过是乘坐着私家车到国家皇宫向最高元首呈交备忘录后就好像逃兵似的离开了,我只能说这或许是‘乌合之众’的作风吧。

在我们尊敬的首相纳吉一上位的时候就打出了‘一个马来西亚,人民优先’这样的一个概念,也意思就是说全民团结,人民为重。可是在集会中所见的,所感觉的似乎和他当初首相大人所的不符,因为我们用行动证明了我们都是‘一个马来西亚’,可是首相大人却无法听取民意的‘人民优先’,事情过后还官腔的说要集会应该在体育馆里,这样逃避责任的首相,似乎会影响到人民对于他的KPI指数吧?不过无论如何,从集会中所看到各个种族间的和谐,合作和帮助已经证明了这就是一个马来西亚最佳的体现,过多的渲染只不过是政客捞起政治资本的手段而已,不需要他人来证明我们是团结的,因为我们原本就是在一起了,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一样,未来也是一样,直到永远。。。

昨日被带返雪反贪会总部问话 欧阳捍华秘书赵明福坠楼身亡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5:40 AM


昨日被雪州反贪委员会传召问话的雪州行政议员欧阳捍华的政治秘书赵明福(左图)在雪州反贪会总部坠离奇坠楼身亡,震惊四方!坠楼身亡事件发生在位于沙亚南商业大厦的雪州反贪委员会总部。据了解,有关大厦共有20层楼高,而反贪委员会则坐落在第14和15楼。雪州总警长卡立巴卡指出,赵明福的遗体被发现时身穿蓝色衬衫、黑色外套和白裤。初步相信,死者是从高处坠落在沙亚南商业大厦5楼的阳台。

截至晚上8点25分为止,赵明福的遗体仍处在5楼。第一队法医已经离开,目前是由第二队法医进行验证。目前还未能证实他究竟是死于自杀、意外或谋杀。下午1点听见有尖叫被发现
反贪会全国调查主任苏克里(左图)在雪州反贪会总部举行的记者会证实,赵明福的尸体是于今日下午1点半被人发现。“一名官员前去检查尸体时,才发现他是前来协助调查雪州议员拨款的证人。”询及究竟如何发现尸体时,苏克里声称他们听到有人高声尖叫,因此就派遣官员前往探看。

凌晨3点45分完成录取口供他说,赵明福是在昨日傍晚5点,被带往到雪州反贪会总部录取口供。
昨日反贪会官员两度折返欧阳捍华的行政议员办公室搜查,并带走赵明福、一架办公室电脑的中央处理器(CPU)与赵明福个人的手提电脑进行调查(右图)。

苏克里透露,赵明福录取口供的工作,其实已在今日凌晨3点45分完成。
“在录取口供完毕之后,有关男子已经被允许回家。他也答应会在今日携带相关文件回到雪州反贪会总部来协助调查。”

凌晨6点看到赵明福睡茶水间苏克里指出,虽然赵明福被允许回家,但是死者还是留在反贪会总部的茶水间休息。他说,反贪会官员在凌晨6点还看到赵明福睡在茶水间,过后就没有再看到死者,直到下午1点半发现尸体为止。

他说,因为此案还在警察调查当中,因此他拒绝透露更多的详情。玛诺哈兰:昨日看来神情愉快赵明福的代表律师哥打阿南莎州议员玛诺哈兰曾在昨日6点会晤赵明福。他指出赵明福当时看来神情愉快,并有决心面对盘问,并未显示出任何焦虑的情况。雪州行动党领袖包括行政议员欧阳捍华、刘天球、郭素沁及雪州议长邓章钦,在闻讯后纷纷赶抵雪州反贪会总部(左图)。

在事件发生后,雪州反贪会总部大门紧闭,开始时只有欧阳捍华、刘天球、黄瑞林及邓章钦四人获准进入反贪会总部办公室(右图)。记者也一度聚集在反贪会总部楼下,外头也有一辆警察卡车及两辆警车驻守。

抵达许久官员敷衍没有交代最早抵达雪州反贪会总部的欧阳捍华,接受媒体追访时指出,他并非在接获消息后赶来反贪委员会,而是早预定今午4点前来了解其私人助理赵明福仍被扣查一事。他说,本身是接获记者的通知才知道赵明福的死讯,并感到震惊。他声称,自昨日便与赵明福失去联络,至今仍未有他的消息。

与此同时,他也不满反贪委会一再对他敷衍,在抵达良久之后仍然不肯告知赵明福的下落。“我到这里(反贪委员会)已经半个小时,但是却没有人告知我实况。”刘天球拍桌子不满遭怠慢
在欧阳捍华抵达之后,刘天球及邓章钦随后也赶抵现场,不过他们只被反贪会官员招呼到隔壁的房间,而官员们则聚集在另一个房间。结果刘天球更因不满久久未有官员与他们接洽而拍打桌子,口中更不断责问“死者到底在何处?”刘天球在傍晚5点,更尝试率领记者及一群人士前往5楼阳台,视察赵明福的遗体,但是却被警方及身份不明的便衣人士所阻止。结果满脸愤怒的刘天球一行人朝着阻止视察的人士高喊“凶手在哪里?”,有人爆粗,更有人怒气冲冲地猛踢玻璃门。“明日注册结婚不可能自杀”现年30岁的赵明福源自马六甲亚罗牙也,在出任欧阳捍华的政治秘书之前,曾任《星洲日报》加影区办事处记者。他的父母亲已经获知这个噩耗,其哥哥及女朋友已赶抵现场。行动党国会领袖林吉祥在其网页上指出,赵明福原订明日注册结婚,前行动党秘书长郭金福与赵明福有亲戚关系。他将会明早乘最早的一趟班级从槟城赶回吉隆坡。 欧阳捍华也强调,赵明福明日将会注册结婚,因此不可能会自杀。黑色烛光会要求反贪会交代另一方面,社青团号召今晚8点半在沙亚南商业大厦举行烛光会,要求反贪会交代赵明福的死因,并广发短讯要求民众穿黑衣、携带花朵及蜡烛出席。社青团领袖明日也将会与安华及林吉祥一起联袂前往雪州反贪会总部兴师问罪。

雪州大臣卡立将在傍晚7点半于雪州政府大厦与赵明福的哥哥一起举行记者会。

呐喊和寂静之间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11:20 AM

在一连串的无眠的日子后,终于在7月9号这一天获得终结。而终结不意味是结束,而是另外一个期待的开始,而这个期待并不远,只在两天后,也就是7月11号,我所期待的ENVY乐队演出得以实现。


ENVY,是一只来自日本的Post-Hardcore乐队,而乐队中的成员为Tetsuya Fukagawa 为其主唱。Nobukata Kawai 和Masahiro Tobita 为吉他手,Manabu Nakagawa是贝士手,最后由Dairoku Seki作为乐队的鼓手。而这一只乐队可说是开创了Post Rock史的另一位,他们成功和有机的融合了Hardcore乐的狂躁的情绪和Post Rock乐的深远的意像,带给了另一般复杂的情绪,我觉得他们的音乐都是来自心底深处的那一些感动,就好象各位心中一闪而过的悲伤,回忆或者是酸楚的感觉。当我在听着他们的歌曲的时候,都会让我觉得感动了心中那一幕情景,甚至是不自觉的落泪。


演出是在晚上的8。00p.m开始,一直当心会迟到的我在还没有开始前的15分钟到了现场,演出的场地为位于PJ一带的Bentley Music Audito­rium,地方大之外,音响也十分的好,灯光也到位,只是若嫌场地的设计不是很能符合当天演出的音乐的风格(那地方就好象一般学校里的大礼堂,只是比较高档而已。)


首先演出的乐队有等等ETC和在马来圈子里很红的Love Me Butch,等等的主唱那天可说是有些反常的穿上西装表演,不像之前的演出风格,不过这也不是重点。另外,我想可能是换了新鼓手的问题,造成他们的演出经常出现了鼓手的节奏不配旋律的情况,也打不出之前的鼓手的韵味,这让狂暴的演出为其风格的等等乐队也无法发挥到最大。反观另外一只乐队,Love Me Butch,自从在Rockaway看了他们的演出后,这一次是演出也同样的保持了水准,而可能是台下的马来朋友也比较多的关系,观众的反应会比等等ETC来的热烈些。


前菜吃完了,ENVY正要上座,一开始就来了他们名作的组曲,主唱也展现了他惊人的唱功,不过对我来说,原以为会由静到躁的模式演出的,不过一开始就来了组曲让我觉得错愕不已,让我无法跟随,而这个情况好在一阵子就恢复过来了。Tetsuya Fukagawa的沸腾的呐喊和沉默的低语把情绪狠狠的泄出来,诉说着心中的不快和感动,Nobukata Kawai 和Masahiro Tobita分别弹出了各式的音符和音效,狂躁的扫玄和寂静拨玄让我感触,Manabu Nakagawa和 Dairoku Seki为乐队打下了深厚的基础。我在人群中,不断的随着音乐一起摆动,以求得到难得的释放,也落下了我不常留下的泪水,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总之这场演出将会深深印在我的脑海当中。。。。

*以上的照片都是Vanes所拍摄,感谢!!!

武吉公满所见所思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2:09 PM

自古以来,黄金美妙的颜色是人们对于财富的幻像,它闪亮的光泽诱惑着人们的贪欲,尾随着黄金追逐的人也向来不少,不过在黄金的背后,为了黄金而无辜牺牲的人也不亚于此,他们背上了那些追逐者的重担和后果,而这些追逐者仍然可以大大方方的不顾手段的追求自己的‘黄金’!


历史中的武吉公满是以黄金闻名,据说在大约800年前,柬埔赛人就来到了这里挖金矿,把挖到的金矿带回柬埔赛修饰他们的神殿。之后这里就交给了澳洲人管理,而这里也开始了繁荣起来,听一些老矿工说,那时的是武吉公满是个不夜城,大街小巷的商家都有开业,而且生意源源不绝,而在1960年停产后,这样繁华的景象只能在老矿工的回忆里找到,现在的武吉公满只是一个平静的小新村,不过这个平静最近被打碎了,而被打碎的主因是令人畏惧三分的‘碳提炼法’,而‘碳提炼法’的主角就是山埃!

居住在武吉公满的村民在没有得到任何的通知下,有关采矿公司在去年的8月21号就开始动工建筑,以在武吉公满新村山埃采矿,而在这之前的1997年,该公司的环境评估报告也没有和影响深远的村民讨论过或是协调就获的彭亨州矿物及地质科学局的批准,这不单是有关当局的失误而已,也是有关于时效的问题,一个过了十年的环境评估报告是无法反映出现在武吉公满的环境状况,而用了一个过期和不完整的环境评估报告来建筑这座采金场,这未免有些讽刺吧?

在笔者我最近一次也是第一次去武吉公满的时候,在整个的考察当中,最让我觉得震惊的是,我亲眼的见证了离住家最近的矿湖是多么的可怕的距离,就是那么两米的距离,而这个矿湖是山埃采金法所留下的废水,而这些废水当中有着超标的山埃含量指数,根据了解,该名住户也每天都能闻到恶臭,也对于在其住家外的矿湖极其反感。

除此之外,当地的居民也经常的闻到各式各样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根据当地的村民的叙述,这些味道有些像是柴油味,苦杏仁味等,这些味道都干扰了这些村民的日常生活,有一些村民闻到了这个味道过后都会出现喉咙发痒,眼睛干涩,头晕头痛、,呼吸困难,有者甚至有呕吐和皮肤生红点或水泡的状况。而这些都是采金矿场还没有设立之前所没有,而且这严重的影响了村民的日常生活,也让他们经常出入医院看病。在这巨大的商业利益下,村民的健康就只能一点一点的被磨损,直到死的那一天!

那么山埃又是什么来的呢?为何村民们对于这东西耿耿于怀呢?根据百度百科的资料,山埃的化学名称是氰化钠,可经皮肤或消化道吸收,在二战时期被纳粹德国广泛用于集中营现场制造氢氰酸,并通过管道输送到伪装成澡堂的毒气室,杀害了很多犹太人。而他是怎样一个方式‘毒’法呢?只要吸入,它会在体内释放氰基,与氧化型细胞色素氧化酶结合,使细胞色素失去传递电子能力,使呼吸链中断,出现细胞内窒息, 引起组织缺氧而致中毒。这样的东西,就是武吉公满的村民现在日日夜夜所面对的‘毒品’,若这样的情况出现在各位看官的门口,这又会是怎样一个现象呢?
有一些东西是活在人的常识里的,就好像是政府是要经过了人民的投票选出来的道理一样,若没有这些常识,我们的处境将会是无法想象的,拿常识来说,工业区都会和民宅有一段距离的,环境部的标准是距离五百米,一系列的报道和亲眼目睹证实了,有关公司就是违背了这个常识,废矿湖离开住家不到两米,矿场大门离最近的住家也不过那么十来米而已,这不单单是违背了常识,彭亨州政府也要负上责任,为什么可以批准这家公司不完整的环境评估报告?为什么可以让这家公司的采矿场就建筑在村落的附近?为什么现在问题出现了也不出面解决?还说把这事已经被‘政治化’,也为商家背书的说出‘山埃采金法绝对安全’等类似的话语,他们似乎对于这事件没有什么了解,在这里我大胆建言这些部长,国会议员,州务大臣和该公司的老板来武吉公满住一个礼拜,以了解民情而后解决民难!


新纪元学院507黑衣行动!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12:02 AM
在6月4日这一天,是中国重大民主运动的被深深的插上一刀的日子,虽然已经过了好多年,中国政府仍然还是对于这数字很敏感,严禁大学生在校园内穿上白衣,以哀悼为民主死去的同胞。在这一天,也是星期四,为了哀悼民主已亡和表示大专生在霹雳州事件的不满,他们都穿上了黑衣,虽然不像中国一样严厉禁止,可却有异曲同工的妙处也。

虽然有参与这次的行动的新纪元同学不多,但是每一位都是热爱着我们的马来西亚!因为我们热爱着我们的国家,所以我们应该更关注我们国家现在的‘乱象’!(正中间那位‘小姐’就是我媒体视读和新闻学的讲师)
两位印度大兄正在专心的看着507当天州议会的‘乱象’,这说明了马来西亚种族关系是没有间隔的!

新纪元学院的朋友请注意!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11:07 AM

霹雳州的夺权事件已经在国内和国际都有了很大的回响,除了在这个星期四穿上黑衣哀悼民主已亡外,也请各位为了民主而穿上黑衣的朋友在这个星期四(2009/06/04)
12.30p.m集合在食堂,让我们一起来张大合照,以显示我们对于霹雳州夺权事件的不满!



还没有购买‘民主黑衣’的朋友也可以在当天前往食堂的衣服摊位购买,或联络Raymond,013-2363363。




动态度音乐节2-别让声音静止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11:15 AM
城中音乐潮人最热烈的话题无非就是即将在这个星期日上映的动态度音乐节2,自从独摇这颗种子在去年播下后,在经过了将近半年的筹办,独摇终于成长成一棵小树苗了,而且将在这个星期日,5月17号里开花结果,到时独摇之声飘扬在这美丽的吉隆坡,在到雪州,最后传遍大马!已经在独摇圈子里混过的朋友对此应该是感到期待吧!不过对于任何想对大马独摇有所认识的朋友,我的建议是请亲临现场的感受下独摇的动感和欢乐所在,这是最直接的认识什么是独摇的最好办法!总之就是欢迎各位朋友出席!

现场有着4国音乐团体和总共17只乐队创意演出,从迷幻电子风到极端重金属都任君选择,这4国17只音乐团体将在这4个设计各异的舞台上进行表演,而且也有free-style的服装走秀,当然也少不了是和艺术或民权有关的电影播放!

音乐节并非是有音乐让大家一起来让精神和身体上律动而已,同时也可以大开设计眼界,当场会有50个创意摊位,售卖风格各异的独家设计的TEE,创意环保袋,甚至是玩具和布娃娃等各种惊喜!

在这里最后的通告,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拨打我的电话(013-2363363)以购买当天音乐节入门票,也在这里温馨提醒有去的朋友当天的12.00p.m是音乐节正式开始时间,而结束时间是在晚上的8.00p.m,地点就在吉隆坡城的隆雪华堂,希望各位朋友多多支持!

*出席音乐节者,可乘搭Monorail LRT 至 Maharajarela 站,行人天桥过对面;或乘搭Putra LRT 至 Pasar Seni 站,步行5分钟;驾车的可将车辆停放在雪华堂四周的路边,一般上没有麻烦,但不担保安全,毕竟是黄线。不放心者则可将车停放在雪华堂内的付费停车场,星期日RM2.5全日制,25个车位左右;雪华堂后方也有另一个付费停车场,收费在RM3-RM5之间,星期日全日制,车位较多。音乐节现场禁烟禁乱丢垃圾禁沉默 ,一切详情,尽在http://dongtaidu.blogspot.com

新纪元独摇初夜

Posted by Raymond lim on 12:35 AM
5月7号这一天,是大马民主安稳的躺在棺材里死去的日子,不过在雪州加影市的新纪元学院也从荒涼的土地上长出独音的嫩芽,虽然我们要为民主的哀悼,不过我们也可以为独音的成长而感到欣慰,甚至可以把独音作为悲哀情绪的出口,发泄对于大马未来民主的失落和无助。。。

在5月7号这一天,新纪元学院媒体研究系为了呈现出‘媒体近用权’的概念,特邀了一直都在用着音乐来表达自己心声的动态度音乐厂牌进行演出,当晚有参与演出的乐队计有:电棒,胎乐团,裸体国王,雪糕公民和孬乐团。在经过一轮烦杂的试音,检查器材等后,观众也在这时候陆陆续续的来到,每人的表情都个有不同,有些是很期待的,有些则冷静,也有些也抱着尝试新东西的心态来到,现场没有所谓的舞台,只有开放式的空间,观众坐在离乐队不过短短的距离,只要你愿意,你都可以往前跑和乐队一起共舞,乐队也可以把声音轰炸式传入听众的耳膜一起游戏。总而言之,这是一场开放式的独摇演出,相信这也是新纪元学院第一次有如此的独摇演出。

(电棒)

电棒是当天第一支演出的乐队的演出,主唱VANES特有的热情都让在场的同学们都热起来了,在演出的时候也不时的尖叫,也有些也随着活泼的电音一起摇摆身体,一起和电音嬉戏。当欢乐结束后,电棒转身一变,退下了欢乐的笑容,换上了黑暗的面具,带来了另一种深沉,激昂的声音和情绪,全场黯然的静了起来,细细的品味这前所未有的声音和情绪,或是随着这声音一起沉了下去。。。

(胎乐团)

随后有的是胎乐团的演出,他们抛开之前无谓的顾虑,不再含蓄的歌唱,同时也大胆的往自己的面上披上一条黑色的面巾说:‘与其穿着黑衣抗议,不如蒙起双眼逃避这一切’。愤慨的表现了民主路黑暗的无奈。狂躁的演出似乎发泄着情绪的不满,也因现场的反应很好,胎乐队把之前的修改的歌词丢掉,唱回原本具有暧味和挑逗的歌词,即‘体外射精。快感5秒’这一首,把自己从前天的做作中剥开,到了当天毫无保留的爆发出来,也影响了坐在黑箱的观众的情绪,一起高喊,把心中埋伏已久的情绪敲开了一道缝并化为热情释放出去.

(裸体国王)

热情过后,远道而来的裸体国王驾到,四个其貌不扬的男人风尘仆仆的观众面前,就好象是茫茫大街上人群中某一张脸一样,即熟悉,又陌生。他们显得很沉默,或许这是玩后摇的朋友特有的低调吧?音乐开始,先从静静的拨弦中把热情给安抚下来,我也不禁的静了下来,也随着音乐伤感了起来,低沉的贝士声领导了其他的声音的走向;当贝士将先前的沉静带往高潮,却又令现场听众有挣脱千丝万缕的烦恼的感觉。这就是后摇,低沉,沉静,还有一些的躁。观众也沉静了,用心的体会这一个前所未有的经验。

(雪糕公民)

裸体国王摆驾后,雪糕公民涌现,带来的不是甜美的味道,而是冷冰冰的声音。欢愉节奏中的冷音声,在雪糕公民中最突出的应该是他们的小喇叭,链接到电脑,让喇叭不止能是喇叭而已,从这小小的喇叭中可以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令人耳目一新。和刚才的裸体国王相比,他们是更加的迷幻和难以琢磨的,就有如深邃皓宇中的孤星一样。在演奏‘死亡和其他快乐’时,身为霹雳州子民的键盘手说了一句优雅和有力量的话:‘我相信有一天,民主会很优雅的走去暴君的房子,然后很优雅的敲门。暴君打开门,民主优雅的说,暴君,你。完。了!暗示了对于专制的反叛,也深信民主会有胜利的那一天。但很可惜的是,因为音响上的不足,他们演出的歌曲不多,不能深尝雪糕的遗憾只可以在即将来临的517动态度音乐节2上补回。

(孬乐团)

到了最后,压轴乐队——孬乐团气势登场,在设定器材的时候不断被后面观众高声呼叫,而一向拥有搞笑天赋的达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和现在的观众玩一阵先。设定好器材后,精彩绝伦的‘大马民主两线制之漫漫长路’马上上映,到了这一时刻,有些热情的观众早已疯狂起来了,但仍然还有些羞涩的坐在那里。随着节奏越快,音符更挑逗,他们也爆发了。在达摩的一呼下,全场观众起立起舞,甚至有些已经开始moshing,现场的气氛之可以用一单词形容而已——HIGH!全场的朋友无不尽兴的乐在其中,台下给予台上热情,而台上也给予台下激情,而这种互动在第一次举办独摇音乐节的新纪元学院是一次出乎意料的惊艳。

在这一场ROCKER NIGHT结束后,有和几位动态度的朋友谈起这事时,他们都对于当场的观众都赞赏不已,当晚的灯光,音乐都让新纪元的同学们都很享受,也陶醉在其中,今早在动态度的部落格发现一位新纪元网友的留言:


‘昨天孬乐团在新纪元学院的演出实在太棒了!谢谢所有出席的乐团,你们让我们观众有很大的体会和感触!’


这一句话让我觉得欣慰,当初思捷同学在办这一次的音乐会的时候我还顾虑很多,观众,音响,灯光,乐队等问题,虽然当晚的演出还有些缺陷,但我们的观众却可以给予完美的感觉给我们乐团,这一夜,是新纪元学院接触独摇的初夜,也是以后独摇在新纪元茁壮的基础,在这里再次感谢所有参与演出的乐队们和热情的新纪元同学!